我点头应和着李子,然后脑袋急速的思考着答案,最后说出了句:“我觉得他没必要骗我们,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去看看到底是怎么的一会儿事了,就算他有野心,只要刚刚露出狐狸尾巴我们还是有机会逃脱的。”此话一出,现场三双大眼睛齐刷刷的瞪着我,本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想要努力解释,没想到他们几个在耍我,涛子说他也正是这么想的,不去看看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若真的要发生点事,自然还是有机会脱身的。
想起那封信我就耀武耀威的站起来拿在手上炫耀着,一边开心的笑又一边说:“还好留了一手,到时候就算他污蔑我们都成问题了。”
经过商量,我们决定待齐老先生出院后就赶到学校去看看情况,现在剩下的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如果说去了会被伤害,那么放弃同样是在等死。
涛子跟着二蛋回到了宾馆,而我就陪着李子一同陪床,回忆着李子的一番话,我又不解的询问道:“之前在齐老的蛊惑下,我还真以为河凫子是捞尸体的神婆子,没想到他们的背后还有如此大的黑暗行动,看来真的是低估了。”李子解释说:“其实这职业的人也是分真假的,真的自然只会安安稳稳的打捞,假的也会伪装一会儿,待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作案,其实两者性质是一样的,只不过河凫子做了寻墓的职业后就变成了水鬼,无论是水下的墓还是山里的古墓,他都会接触到,之前姑父不愿讲的理由也很简单,他只觉得这段不光彩的历史不希望被人记住,但没想到还是被我出卖了。”
他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朝着齐老先生的额头伸了过去,大概是他冰凉的手刺激到了齐老先生,病床上的他突然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