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形刚刚形成没有多久,就突然的和周围的场景碎裂开。我在这些碎裂场景的间隙中看到场景后黑色空间里站着的周涣然,她几乎已经是纯黑的双眸了,她就这样看着我。而我,感觉到意识的渐渐抽离,一片黑暗。
鸟鸣声,不断的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终于忍受不了,睁开了双眼。透过眼镜,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这是一场梦,一场梦中梦,梦中的一切是真是假?
昨天的那一场梦,一直反复的在我的脑海中循环,梦中那个带着指环的男子,老板的女人,还有那张光盘和最后没有说完的一切。我陷入了一个不知道是谁布置的棋局中间,而我似乎并没有选择权,只能这样一步步向前走。
下午下班后,我去公安局了解一下情况,不过事与愿违,我并没有如愿的得到一点关于光盘的信息。
当我离开公安局之后,我选择在公安局对面的公园里休息一会儿。还好我休息了一会儿,因为我看到了老板的女人来了。她并没有任何遮掩,就这样淡然的走了进去,没有过多久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看样子也是来询问事情的。
于是,在她离开公安局后,我悄然跟在了她的身后。
她先是去了一家咖啡厅,在哪里喝了好久的咖啡,好像在一直在思索什么。随后才决定下来,打电话给了不知道是谁,聊了一会儿,看样子事情是解决了。之后她去到了一个酒吧,那个酒吧叫drugs,在一个相当偏僻的角落,如果不了解绝对想不到这个地方竟然是酒吧。
周围都是关掉的小礼品店,不是贴着招租就是封死的,里面若是还剩有一些小玩意也都是积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灰,就连酒吧的大门也和一旁的礼品店一样锁上,还在旁边的墙壁上写着大大的拆字。
进入酒吧要从旁边的弄堂开的侧门进去,我刚刚走进那个酒吧就特别难受,嘈杂的音乐,烟雾缭绕,奢靡腐朽,很多青年男男女女在里面,放纵。
我忍住喧嚣音乐带来的头疼,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地方和那些男男女女。真是吓煞,这个地方算不上奢华,但是跳舞喝酒的都不是普通人,都是一些上流社会有钱的各式人员,有些即使觉得不眼熟、叫不上名字,但光看这一身着装就知道又是个不凡的混蛋。
这很奇怪,为什么他们会不约而同的在这样一个地方,而且他们给我一种醉酒的感觉,还有点像吸过毒之后嗨起来的样子,真是验证了这个酒吧的名字叫做drugs。
我看了个大概,准备向前进入舞池中央和他们一起跳舞,看看是否可以搭上几句话,了解一下这个酒吧。才迈出了第一步,就感觉到了一整刺痛来自大脑,我急忙蹲下了身子,随后意识开始剥离,空白填补了一切,那种针扎意识的感觉真不好受。
模糊间,我感觉到有人驾着我的身躯,带我离开了这个酒吧,那个人比我矮一点,不过我没有闻到香水。走了没有多久,在已经听不见音乐的地方,让我靠在了墙上,便离开了我的身旁,我瞬间无力的顺着墙壁向下滑,坐在了地上。
在没有酒吧音乐的地方,我渐渐的找回了自己的意识,但是大脑还是一阵轰鸣接着一阵轰鸣,好像有什么重物在不停的左右撞击着我的大脑,所有的一切都围绕着我的大脑展开。
好久,好久,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渐渐感觉好受一点,我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靠在墙上,看清了眼前,是老板的女人。
她抱着胸,站在一旁看着我,打量着我。我能够感觉到,她好像有很大一部分的注意力都在我的那副眼镜上,她对我的眼镜也有所了解?
我想张口询问,但是我还未说出一个字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口了:“你也不用问什么,听我说就好。没有接到过邀请函,不要来这个酒吧,下次,要是再发生什么我不一定还在场。还有忘记今天这次我们见过面。”说完又打量了一下我,露出一个算是满意的微笑,便转身离开了。
她是安心的离开,但是却带给我满肚子的疑问。我还是不知道她叫什么,邀请函是什么,为什么没有收到就不能来,她对眼镜知道什么,那个最后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太多的问题了,我不想去管了,这个大大的漩涡,不合适我,我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就因为自己的感觉么。这件事情远比我想的要深,我喜欢平静的生活,这个酒吧的发现,已经很明显的告诉我了,我太天真了。我不准备在这件事情上再做任何的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