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甚至行成了一座小雪岙,也幸亏我们藏身的山洞没堆成山岙,要不然……
我一阵后怕,竟是不敢在想。
所谓沧海桑田,就是如此了吧……
“主子!”
“王爷……”
铭奇和秋瑾凑过来,似有很多话想要说,动了几下唇,却只是唤了一声。
他二人脸颊红红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泪光,手里的兵器皆都卷了边,一双手更是红肿的如馒头,虎口处淤青异常,似有血丝渗出。
我一阵感动,直接将秋瑾抱住。
好秋瑾,好姐妹!
她与铭奇皆都是有情有义之人,亲眼见到我和宸哥埋进雪里,心里之急迫,无需多言,我自也清楚。
感恩苍天,让我得如此至爱,还有一帮至情至信的姐妹朋友。
说到朋友,我一下又想到苏霍。
“爷爷呢!大家呢。”他之前情况不对,他人呢?
“放心吧,大家都没事,苏帅也已经送到山下了。”
季云常从侧过来,将手里微微卷边的墨阙递还给我,“老帅风寒入骨,又被捆的气息不畅,一直也没醒。不过,我在山脚下正好遇见佘医仙,他切过脉后说无妨。”
佘冥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了。
我松了一口气,将墨阙接过,却是发现剑鞘不知丢去哪里了,侧眼看到吊儿浪当的荣子扬,我又小声问,“茯苓呢?”
季云常小声道,“我们一直没见过茯苓,该是没抓到吧。”
如此,便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