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都是些老油条了。”钱明摆了摆手，似乎胸有成竹。
“他们心里清楚得很，沈青芳这次要是真倒了，他们才有机会更进一步。这种时候，谁会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
赵凯点了点头，但心中的担忧并没有完全消除。
“话虽如此，但沈青芳也不是吃素的。她那个丈夫张诚，更不是个善茬。万一被他们发现了……”
“发现又如何？”钱明打断了赵凯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我们又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不过是私下里议论几句，推举一个更合适的人选罢了。”
“更合适的人选……”
赵凯重复了一遍，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方庆那边，你联系得怎么样了？”
“他还在犹豫。”钱明皱了皱眉，“毕竟，他现在已经离开了黄旗山，要回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犹豫？”赵凯冷哼一声，“我看他是怕了。怕输给沈青芳，怕丢了面子。”
“也不能这么说。”钱明摇了摇头。
“方庆这个人，还是有几分城府的。他肯定在权衡利弊，考虑得失。”
“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等他吧？”赵凯有些焦躁地说道。
“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
“放心，我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钱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明天，他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否则，我们就另寻他人。”
赵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似乎要将心中的烦躁和不安一并吞下。
与此同时，方庆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