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无尽,身魂同受的火翳狱刑,让众人瞳孔猛然放大,身体本能的不住颤抖。
陈年也不说话,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在受刑的男人。
时间缓缓流逝,最先忍不住的竟然是那领队的中年男子。
作为此次定州五府的主事之人,中年男子知道的最多,受到的冲击也最大。
足足三千血祭猖鬼组成的军阵,被八道身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几息之间便扫了个干净。
这话回到监天司汇报上去,恐怕都要被当成不想将猖鬼交回。
那完全碾压式的实力和自己身上的咒魂之法,早已让中年男子的心理防线动摇。
陈年隔空施法闯入了监天司魂灯大殿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身体的亏空、残酷的火刑。
中年男子心知自己难逃一死,作为主事,更可能是重点照顾的对象。
为了少受点折磨,他忍住浑身的难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要杀便杀,要问便问,想你也不会放过我们,问完就给个痛快!”
声音沙哑,全没了先前要陈年交出沈幼槐时的自信。
陈年抬头直直的盯着中年男子,看的中年男子浑身发毛。
数息之后,陈年挥手将一众人带到残破的社伯庙,禁住了周围,才开口道:
“朝廷派监天司操纵五府粮价,究竟意欲何为?”
一句问话,让周围的监天司之人产生了与先前王言成同样的反应。
中年男子更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失声叫道:
“你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