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天内，我要看到攻击扬子公司的凶手。”
孔令智说完，起身离开，根本不管众人能不能抓到。
纪平男和赖平锋看着孔令智离开，扭头看向马翰山和乔天齐，
“两位站长，有关幽灵的事需要二位多上心。”
马翰山赶紧推脱，“两位，李主任说了，保密局全力配合驻军和警备司令部，
至于幽灵，保密局目前没有任何线索，要不还是让乔区长接手吧。”
乔天齐也不想掺和，孔令智是厉害，但是也管不到党通局，
“纪旅长、赖司令，我和马站长一样，你们有任何命令，我们全部配合，
不过，要想让我们抓幽灵，这事我们办不到。”
马翰山不等两人说话，直接对情报科长郭开说，“郭科长，你代表保密局和驻军联络，
有任何要求，你都可以直接下命令，事后汇报就行，我先走了。”
乔天齐一看，跟着往外走，他没有经历过黄劲时期的事，
但是他接手北平党通局的时候，党通局办公大楼可修了两个来月才修好，
听说那都是幽灵用迫击炮炸的，这次换成了榴弹炮，
万一惹到对方，下次换155榴弹炮怎么办？
两人离开以后，纪平锋和赖平锋面面相觑。
行辕办公处大门口，孔令智的车队行驶在中央大街上，
副驾驶的汤安有些艰难的扭动脖子，转身问，
“二公子，幽灵不是被杀了吗？你为什么会说幽灵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