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心情被阴云笼罩,就单是腿上的隐隐作痛,就让他难以入眠。
但看着顾向晚担心的脸庞,他还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大约七个小时左右,车终于到达了省城。
顾向晚和林凤兰合力将顾应昌扶下车,所幸省医院就在车站的附近。
顾向晚拦了一辆拉客三轮自行车,将顾应昌扶进去,赶向医院。
到了医院,挂了号,排队等检查。
骨科的人并不多,等了十分钟不到,就轮到了顾应昌做检查。
替顾应昌检查的医生是一个老医生,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他检查完毕之后,看了看片子,连连摇头叹息。
林凤兰预感到不好,激动的问,“医生,我男人他怎么样?他的腿怎么样?”
医生又是一声叹息,“他这个腿啊,好不了了。”
“你说什么?”林凤兰激动的叫,“不是说省城的医院好,会有办法吗?现在怎么这样?怎么就没有办法治好我男人的腿?”
医生道,“你丈夫这情况比较严重,骨头已经全都碎掉了,神经组织也坏死了,顶多一到三天,他这个腿就会毫无知觉。”
林凤兰闻言,眼前猛地一黑,天旋地转。
顾向晚及时扶住她,将她扶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医生,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顾向晚不敢相信这样的结果。
医生道,“没有办法,除非截肢装义肢,但装上义肢也需要长时间的恢复和适应,这就要你们自己考虑了。”
顾向晚感觉天都要塌下来,好累。
她咬了咬牙,“除了装义肢,我爸这腿真的一点都好不了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