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东来拉下了脸，“那你说，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顾向晚言简意赅，“很简单，今早上学的时候，肖雨柔撞了我，反而逼我跟她道歉和赔偿她，我不同意。然后，她就拿黑墨水泼我。”
“不过，她自己的手却抖了下，反而泼到了自己身上，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如果肖主任不相信的话，我还有证人，高三的学长慕容轩当时也在场，相信他很清楚当时的过程。”
肖东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因为看着顾向晚澄澈滢然的眼，也感觉得出来她并没有说谎。
可是，她让小柔受了委屈……
顾向晚眨了眨眼睛，“肖主任，你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事实，早就听闻肖主任是一个好主任，对待每个学生都很公平，我也相信肖主任不会为了自己人侄女，就随便冤枉同学吧？”
肖东来脸色悄变，认真的注视起顾向晚来。
他一把岁数了，顾向晚的弦外之音他可不会听不出来。
可是，他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他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噎住了口？
大胆！
肖东来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觉得这个顾向晚有点不识趣了，正欲开口教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