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暗卫应了声便朝着门外走去。
“你在鬼叫什么?”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在此时的门外响起。
罗文从门外走进,暗卫朝他行了一礼后离开。
“是这样的……”罗文似乎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无礼而生气,反而与他解释了一番自己的计划。
对于罗文,洛北太子还是微微带了三分敬意,人家有这个资本让他敬重。
“蠢货!”听完他的话,罗文眸光微凝,怒声骂道。
“罗文,你别仗着我父皇重用你,你就和我横,我不计较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礼,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礼让你三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身为罗北国太子也是有自己的傲气的,被一个奴才如此怒骂,他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太子,您真是太冲动了!”见对方似乎真的生气了,罗文微微缓了缓脸色道。
“冲动?”闻言,洛北太子微微镇定了一下,眯了眯眸子疑惑道。
“没错,臣知道太子这几日很是憋屈,可您要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那司徒玉殇既然没死,人家却懂得收敛锋芒,躲起来养伤,自是智者所为。
他知道自己受了重伤的残躯无法应对我们,选择了隐而不发,自是保留了实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道理即是如此。
或许他早已等在暗中蓄势待发,就等着让你乖乖走到他的陷阱中,能一举反击。
如今你却如此行事不是将自己暴露在对方面前,让对方有机可乘?”罗文将此事的利弊给他列出,
“看来,不可否认的是,司徒玉殇的确是重伤了,那我们的偷袭不是应该更加顺利?”洛北太子微微不解,
“你不是说,因为对方内力深厚,即使偷袭都不确定能不能有把握,所以他不还是被你的断筋掌震伤了筋脉?
如今这样的残废怎么可能需要从长计议?浪费了这次的机会,下次也不知何时才有如此绝好的时机,他的存在对我们罗北国来说,就是一个随时会有危险的人物。”
“太子,您可别忘了,与他对战的这些年来,我们有多少次在他手中讨到好的?虽然他的年纪不大,可是他的智谋却是难以衡量的。”说着,罗文顿了顿,继而道,
“对他,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这次要不是抓了一个嘉庆国边境的一个小将领,我们怕是也不可能伤到他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