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翎柔问道：“今日上午，二妹妹可是在走廊瞧见我了？”
“正是。”
“二妹妹当时说了些什么话，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
玉翎柔勾了勾唇角，好似早就料到她会推脱地一干二净，便转头道：“小英、小翠、小柳，你们当时都是在那里的，你们说说听见了什么。”
三个婢女走上前来，其中一人说道：“若姑娘辱骂柔姑娘是……是贱人，还说柔姑娘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贱丫头……”
另一人接着说道：“若姑娘还说，柔姑娘是凭借着狐媚手段勾引到……勾引到静王的……”
最后一人接着说道：“若姑娘还说，静王爱的是她，要娶的也是她，让柔姑娘离静王远一点……”
墨苍栩终于有点动静了扭了扭脖子，朝玉凝若递过去一个眼神。
谁知玉凝若还是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生气，也不辩驳，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们。
玉翎柔听罢，满意地转过头去：“二妹妹，她们说的可都是真的？”
玉凝若耸了耸肩：“姐姐说是，那就是咯。”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玉翎柔噎的半晌说不出话来，搞得好像是玉翎柔在诬陷她一样。
“二妹妹这是什么意思？”玉翎柔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的这么一句话，“难道你想说她们诬赖你不成吗？”
话音刚落，那三个丫鬟全都吓得跪了下来：“大人明鉴，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欺瞒！”
玉凝若扑哧一笑：“我又没说她们在撒谎，她们也不过是个听话的奴婢罢了。”言下之意，有人教，她们就肯定照说了。
玉翎柔的脸黑了下来：“哦？那二妹妹的意思，是姐姐我教坏了她们？”
“我可什么都没说，一切都是姐姐自己的臆想罢了。”玉凝若摊了摊手，“姐姐难道忘了，在那堆话说完之后，我还说了一句话？”
玉翎柔沉默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