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此人名叫赵四,原是……原是二小姐院里的下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惹怒了二小姐,后来就没有声息了。”管家在一旁说道,“至于怎么会出现在大小姐的床底下,没有人知道。”
大夫人闯进了屋子里,看着晕倒在地上的玉翎柔,和吓得六神无主的玉翎月,心头又是担忧又是愤怒。
玉凝若!又是玉凝若!
“玉凝若呢!把她叫过来!不像话,太不像话了!”玉衡云在门外发火。
管家嘴角一抽,说道:“二小姐……半个时辰前就走了。”
“走了?她去哪里?”玉衡云问。
“京郊别院。”
玉衡云勃然大怒:“我让她走了吗?晚上还有家宴,她连告别都不会吗!备车,去京郊别院!”
“是……”管家应声,“那赵四……”
玉衡云看了一眼赵四的尸体,不悦道:“晦气,丢到荒山去埋了吧。”
大夫人跑出门来,哭喊道:“都是你,非要带那个小贱种回来,现在可好,把整个相府闹得鸡飞狗跳!我的柔儿,我的柔儿要是被吓出个好歹来,我跟她没完!”
“叫大夫了吗?”玉衡云问道。
“已经派人去请了。”管家说。
玉衡云点了点头,突然觉得有些疲惫:“罢了,不用备车,我不去了。就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灭吧。”
管家心头一个咯噔:“老爷,这……”
玉衡云摆了摆手,离开了翎柔阁。
玉翎柔一直没有醒过来,迷迷糊糊地总是在说胡话。
玉翎月也开始发低烧,窝在大夫人怀里不停地哭。
好好的一个中秋晚宴,生生就没给办成,不得不说,玉凝若就算离开了,也不会让这些人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