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难道小歌儿看到本君不高兴？”君墨衍往少女的方向挪了挪，揽住她的腰肢：“本君想多看看你。”
如歌一愣，嘴角抽搐：“没有啊，当然高兴。”
“对不起，这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君墨衍揉了揉少女的头发，愧疚的说道。
如歌如此聪慧自然知道君墨衍指的是什么事。
想到月华清对自己的抗拒，以及每次看到自己的时候，都会出现激烈的反应。
说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月华清是君妖孽的母妃，就算刻意装作表面上不在意，心里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的不在意。
君墨衍揉了揉少女的手掌，虽然他告诉了月华清真相，可是月华清就是不相信，一口咬定就是如歌杀了顾拂月。
对于此，君墨衍也十分的无奈。
如歌顿了顿，抬起头看向他：“若是……再给你一次选择，你还会那样做吗？”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
但是如歌仍旧觉得当初那一幕，有些心有余悸。
若不是君妖孽及时出现，以她那个时候的修为，以及实力的亏空，九成的几率会死在顾拂月的手里。
“本君从不后悔做过的任何一个决定。”君墨衍揉了揉如歌的手掌，笑着说道：“丫头，你在想什么呢？本君做过的事情，绝不后悔。”
若是有人敢伤害他家丫头一分一毫，他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个人送入地狱。
“可是……”想到月华清现在的状态，她还是觉得十分的愧疚，如果顾拂月不会死，说不定月华清就不会这样了，可是……
她是怎么了呢？
若是以前的她，是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而心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