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过那些低着头的杀手，这些人大都是神机门中培养出来的爪牙，有的从性情良善被逼成了嗜血杀戮，有的生性本恶，可是在这神机门中呆久了，恶上加恶。
有的人，是自己选择走上杀手这一条道路的。
有的人，是被逼无奈，正如刚刚和西门越同归于尽的武田。
见苏如歌不说话，这些人心里在打鼓，难不成他们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宗主，饶命啊！”
作为杀手了结了太多人的性命，所以对生死也就看待的重了一些。
一个年约二十几岁的男子跪了下来：“我是个孤儿，当年进了神机门，杀了很多人，罪孽深重，但是……我想活下去！”
没什么比活着更让人期待的事情了。
“若是放了你，你还会去杀人吗？”如歌问。
听到如歌的声音，那少年明显一愣，因长时间握着兵器而布满老茧的手紧紧一握，他看向苏如歌：“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