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记忆，就连裘云天的灵海中聚集的修为，都被毁于一旦。
如歌收回目光，让弟子将裘云天带走，现在的裘云天就算抓起来，也问不出什么、。
可裘云天这个动作，正好也映证了如歌的想法。
若曲华殇和影修的下落，裘云天真的不知道，裘云天为什么宁愿摧毁了自己，也不愿意让她知道？答案呼之欲出，那就是，这两个人之中，肯定有一个人是裘云天想要护住的人。
影修只是曲华殇身边的一个杀手，所以可以直接排除掉影修。
那么只剩下一个人，那就是曲华殇了。
可是——
据她所知，曲华殇和裘云天之间的关系，最多也是干女儿和干爹之间的关系。
可是——
这样的关系，足以让裘云天为了曲华殇，付出自己的性命吗？
答案自然不可能的。
直觉告诉如歌，裘云天一定还有什么事隐瞒着的。
如歌派人去查了裘云天的生平，结果果然不出她的预料，裘云天在没有进入神月宗之前，是一个小山村里的，直到裘云天二十几岁的时候，才被发掘了天赋，从而进入了神月宗。
可在这之前，裘云天是娶亲过的。
还有过一个女儿。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裘云天成为长老之后，那对母子就不知所踪。
所以……
这个人，会不会是曲华殇。
因为过去了几百年，所以想要彻底查清楚，几乎是难比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