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无法动弹分毫。
沈赫予神色冰冷的看着那只手,从容地掰开一只手指头。
冰冷的声音犹如撕开地狱裂缝的魔鬼,吓得沈老太太忘了做出反抗。
“我都说了。”沈赫予嗤笑:“我这次回来捧他的遗照,就当是我赏给他最后的孝。”
沈老太太眼睁睁看着她的一根手指被掰开,才发觉这个孙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好欺负。
她的手指头还在一根根被掰开。
每掰开一根,沈赫予鬼魅般沙哑的声音就会在她耳边响起。
“当宝贝疙瘩疼着?”
“我妈被沈河打的时候,你在哪?”
“她被沈河逼得跳河的时候,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