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家啊?”忠叔问。
温璃神色变了变,又恢复如常,她点了点头,“有点事得回家一趟。”
她不能实话实说。
好在沈河的家和她家在同一栋楼,她只要说是回自己家就好了。
只是这次忠叔却抓住了温璃的手。
忠叔把温璃拉着进了超市,让她坐在自己平时泡茶的位置上,又从货架上拿了一包薯片,放到温璃面前。
“小璃啊。”忠叔老神在在,“你现在还是先不要上去的好。”
温璃疑惑:“忠叔,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以前小巷子虽说破旧,但每天都有好几个阿姨结伴坐在巷口闲聊家常,热闹得很。
压根不像今天这么冷清。
忠叔听到温璃的疑问,先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
他抬手往小区的方向虚虚一指,连声音都不由压低了些:“你们那栋楼有个赌鬼,前些天喝醉酒,躺浴缸里自己淹死了。”
温璃神色一凛,知道忠叔说的是沈河。
但她还是眨了眨眼,不解问道:“那为什么我们这一片这么冷清呀?”
在印象里,这一片的邻居可不是什么封建的人,不是说办个丧事就闭门不出的。
之前温璃的父亲去世时,街坊邻居都争先来问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所以沈河的丧事肯定不是造成小巷里空无一人的原因。
温璃抿着唇,等忠叔开口。
好在忠叔没有半点犹豫,就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