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桑寒枝又说起了另一部分人的事,“你们本来是陆管事的人,却一直都拿着将军府的钱,我没将你们以前的月钱追回来就已经是仁慈了,辞退你们,也是我好心。”
此话一出,一众人更是不得了了。
要被扣月钱的人说:“不管职位如何,我们既然在职位上,就该给我们发月钱。以前陆管事……反正将军府一直如此!”
要被辞退的丫鬟说:“就算我的身契在陆管事手里,但是我也是在将军府里办事,我又没做错事,你凭什么辞退我?”
“……”
如此种种,众说纷纭。
对于众人的质问,桑寒枝只有一句话,“这么说来,你们是都不愿意了?”
众人面面相觑,互相交头接耳了一阵后纷纷说道:“我们当然不愿意了,夫人总不能因为想当家做主就拿我们开刀吧?”
陆知雪的丫鬟也说道:“是啊,我们一直都受陆管事和陆小姐的管辖,就算要辞退,也该陆管事做主!”
“真是天大的笑话。”桑寒枝冷哼一声,“我倒是不知道,怎么我这个将军夫人竟管不了你们了?”
“你们一个个当着奴才,却想做主子,如此心比天高,看来将军府还是庙小,容不得你们撒野。”桑寒枝吩咐仲毅道,“将这些刁奴拿下,把他们和账目一块儿送去官府。既然他们贪心不足,那我就要他们把不该得的钱财都吐出来!”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陆知雪的丫鬟叫嚷道:“都说法不责众,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法?你也知道法?”桑寒枝笑得冷漠,“能说出这种话来,看来你们早就已经商量好了,想要合起伙来,以人多势众威胁我。”
话音落下,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
如此一来,桑寒枝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想,难怪今天这些人一窝蜂地跑了来,原来都是有预谋的。
可他们不过是一群下人,并且还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下人,他们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会认为自己一定会低头呢?
“请崔账房也一并走一趟吧。”桑寒枝吩咐道。
崔账房早就已经对这些人有意见了,这会儿子更是直接点头说道:“是,正好老朽对这些账目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