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和小包子同时遇上了危险，你只能救一个，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慕亦谦沉声问。
“你怎么可能有危险……”
“我是说如果！当然，你永远不会想到先来救我。”
“这个命题有意义吗？”
慕亦谦捧住她的脸蛋，嘴角的笑意是苦涩的：“我只是希望，你能设身处地地为我想一想。”
“你是想告诉我，在家族和女人之间，你选择的是家族？”
“我没有这样说。”慕亦谦目光微沉，如果没有心爱的女人在身边，那他活着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拥有再庞大的家产又有什么意义？
夏浅的眼神带着挑衅：“你就是这样想的。”
“我需要的不过是时间，时间能解决一切。你相信我！”
“你要的不是爱，而是占有。”
夏浅扭过了脸去，不再愿意看他，真心爱一个人，怎么可能用强制的手段禁锢她？
“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我的爱？”他的双眼更红了。
“放手。”她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不可能！”慕亦谦摇了摇头，他曾经试图放手过，可到头来根本做不到。
夏浅长长吸了口气，只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慕亦谦，你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我。你不过是喜欢我，又因为我的倔强和不肯屈服，你更想征服我。那不过是一种暂时性的迷恋，不是真正的爱。”
“那你对我呢？”慕亦谦声音低沉，“我要听实话。”
“我对你是更多的是害怕。我畏惧你，担心因为我的反抗，会惹怒你，你把这无名的怒火牵连在小包子、苏青瑶、尚昊彦他们身上。”
慕亦谦的目光透着寒光，心凉得彻底：“这就是你顺从我的理由？”
夏浅点了下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