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卫兵估计是无法知道那帮人对自己是如此评价,不然非得和他们拼命不可,可惜的是,他在捕快的押解下来到了金陵城的大牢,然后被扔了进去。
看到周围熟悉的环境,曹卫兵有点哭笑不得:“人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这才刚出来没十天,又进来了,这监牢还真是与我常在啊!”
自嘲了一会儿,曹卫兵就坐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既然来都来了,何必在意这些细节呢,既然是你如何吼冤枉,这些狱卒也不会放了你的,与其这样做,还不如躺下来好好休息等候提审。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便到了下午,初夏时节的阳光正好,明亮而又透彻,同时,白天也变得比以前更长。
就在曹卫兵在思考人生的时候,牢房外的走廊上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两个狱卒拖着一个人走到了关押曹卫兵的牢房。
透过监牢的的大门,曹卫兵也大致看了这人是谁。从皮肤上来看,这人应该是个青年,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是个高个子,浑身穿着由蚕丝制成的青色上衣,深色长裤,整个人披头散发,完全看不清楚他的样貌。
捕快打开了牢房,将那人扔到距离曹卫兵不远的地方,然后就走。
捕快走后,曹卫兵好奇的上去拨弄了一下那人的腰杆,谁知,那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搭理他,这令他极为关火。
“喂,这位兄弟,他们都走了,你不用装死了。”
就在这时,那人的身体动了动,似乎感觉到自己旁边有人,身体动了动,但是没有回答,整个人还是把脸朝下,似乎在逃避些什么。
曹卫兵顿时好奇心大起,他很想搞清楚这人是怎么进这监牢的,不知不觉间,便在脑海里脑补出了前世那些贪官和奸商勾结,欺负老百姓的画面,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阶下囚。
曹卫兵再次伸手碰了碰那人,开口道:“我叫曹卫兵,兄弟你叫啥名字啊,犯了什么事情他们才把你抓起来的?”
那人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再次将头埋得更深了,大有鸵鸟的心态,似乎觉得自己只要把头埋着甚至不说话,就能解决眼前的问题。
曹卫兵心里的好奇心越来越大了,这人不这样还好,一这样搞惹得他一定想搞清楚状况。趁后者不注意,曹卫兵喊道:“差大哥,你们咋又来了?”
说着说着说着曹卫兵便将目光投向那人,他明显感觉到那人的身子抖动了一下,于是,张着嘴巴打胡乱说:“哇,差大哥你们拿着鞭子是要干啥,难道是要审问犯人吗?”
曹卫兵越说越离谱,到最后,一个人在那儿自导自演了起来,说实话,在外人看来这演技实在是不咋地,但是,却把那人吓到了,身躯不断的抖动着,终于崩溃了。
那人立马站了起来,哭丧着立马抱住了曹卫兵的大腿,那纷乱的发丝间是一张肿得跟猪头似的脸:“这位大哥你别说了,求求你你别说了,我真不是故意欠钱不给的啊,而是有人偷走了我的钱包,我是冤枉的啊!”
曹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当看到那张肿得跟猪头似的脸,更是吓得不轻:“卧槽,你这人怎么长得这么丑?”
那人一听哭得更伤心了,一个大男人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最关键的是他居然将这些东西全抹在曹卫兵的裤脚上,惹得他直翻白眼,好不容易将那人推开,看向自己的裤脚,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