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沈清晚的体质不错,一直折腾到天亮,沈清晚才累的昏睡过去,而北辰渊体内的毒也已经被压制了,但是想要完全解毒,怕是还要费些时间,

    北辰渊折腾了一夜却并没有丝毫困倦,看着身侧那女人恬静柔美的睡颜,北辰渊心中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是庆幸?还是懊恼?又或者,是担忧?

    想到昨夜的疯狂,北辰渊忍不住心慌意乱,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女人了,自己为了解毒毁了她的清白,即便自己愿意负责,这女人怕是也会恼恨他吧?

    沈清晚翻了个身,往北辰渊怀里钻了钻,北辰渊只觉怀里好似多了个猫儿一般,毛茸茸的,少女独有的体香混合着两人疯狂过后的暧昧气味,充斥在鼻尖,让他刚压下去的那股子燥意再次死灰复燃,

    他强压下体内的燥意,慌乱的起身,

    沈清晚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后却发现自己竟然在北辰渊的床上,而身边早已没了那男人的踪影,

    回忆起昨晚的疯狂,沈清晚忍不住暗骂了声禽兽,许是因为第一次,再加上北辰渊中了毒,所以沈清晚的体验感并不好,这会只觉身体酸痛,但是却也没有找北辰渊算账的打算,只当是被狗咬了吧,能睡到这样的男人,自己也算不亏,

    自我安慰一番后,沈清晚穿衣服起身,北辰渊推门进来的时候,沈清晚正一脸淡定的穿着衣服,丝毫没有被人撞见的囧迫,更没有不好意思,

    北辰渊见她这般镇定,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她的想法,

    “我让人准备了饭菜,你先吃点?”

    北辰渊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沈清晚将头发挽好后对着他淡然一笑,“不必了,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多留了,王爷一路走好,”

    沈清晚说罢便推门出去了,只留下一脸懵的北辰渊,那女人什么意思?就这么走了?昨晚的事,难道他们不该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沈清晚走的很急,那样子好似生怕北辰渊反应过来找她负责一般,

    玄天站在门口也是一脸懵,鬼知道昨晚自己以为自家主子睡了个男人时那惊恐忐忑的心情,要不是今日主子称她沈姑娘,玄天都还不知道这沈清竟然是个女人,不过也幸好她是个女子,要不然主子的一世英名岂不是就被毁了?

    只是昨晚两人战况这么激烈,这沈姑娘竟然还能跟没事人一样从房间里走出来,不得不说,这身体素质是真的强,

    但是沈姑娘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自家主子怎么办?玄天正想着,就看到自家主子黑沉着脸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收拾一下,即刻启程,”北辰渊说罢便抬脚离开,玄天进去看了一眼,将主子的大氅拿上,目光撇到床榻之上时,玄天的眼角不由得抽了抽,只见那凌乱的床榻上,原本浅色的床单中间,竟然破了个大洞,中间明显少了一块,很显然,那一块是被人给割下来了,想到女子初次会有落红,那被挖走的那块必然是染了落红的,

    看来主子对沈姑娘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啊,竟然连这种东西都要带走,

    北辰渊哪里是有什么感情,实在是那一抹红太过刺眼,所以他才割了下来带走,那东西也不好乱扔不是?所以只能自己先收着,反正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对那女人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与众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