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泽尔又看向作为主要研究人员的一作位置,上面依次陈列着几人的名字:陆时羡、贝拉·埃文斯、梅林·亚历克西斯、莫札尔·劳伦斯、布兰顿·丹尼尔......
后面还有连着几排接近二十几人的名字。
尽管繁复,马泽尔还是耐着性子将所有人的名字看完。
但直到最后,除了陆时羡,他依然没能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这一点,更加证实了他之前的想法。
此时,他的心态已经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要带着找问题的心态读完这篇论文。
他的内心在怒吼!
他要化身叫兽!
他要批判!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他的战场所在之地。
直到一个个极其少见的数学符号出现在他的面前。
呵!数学模型?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生物内部世界的复杂精妙岂是数字能够描述的出来的?
他的判断其实比较符合当时的常理。
一般而言,数学模型在生物学上的确有应用,但大部分都是宏观的生态学。
一旦涉及到微观的细胞,其准确程度就会大打折扣,毫无作用。
此时,马泽尔已经心中大定,甚至对Cell的专业性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