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询问旁边的女孩:“想玩吗?”
江疏月刚喝一口鸡尾酒,听到这话,只觉得嘴里的酒后劲儿荡漾在心里。
“可是我不会。”
商寂:“我教你。”
说清楚打牌规则后,两人换了个位置,牌局照常进行。
江疏月摸牌的动作有点笨拙,两只手将牌抓在手里,来回看了几次,无从下手,又担心影响别人打牌的手感,略有些手忙脚乱地整理牌。
商寂直接说:“担待一下,她是新手。”
随即又跟她说,嗓音明显轻柔很多:“不着急,慢慢来。”
江疏月勾起唇角,露出今晚仅少的笑容,轻点一下头。
牌局的其他三人默默对视几眼,不约而同看出一样的意味,狗粮吃饱了。
一局下来,她慢慢找到牌感,几局下来终于赢了一局,激动得往旁边靠,一下子撞进他的怀里,鼻间充斥着他身上独有的雪松香,清冽好闻。
商寂的手从沙发椅背下移到她的腰身,轻轻地扶住,没怎么用力,只起到一个维稳的作用。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江疏月察觉出自己举止间的亲密,默默从他怀里退出一点,耳根微热:“抱歉,有点激动。”
商寂收回自己的手:“正常。”
女生腰间的温软似乎还停留在掌心,同时心间也稍稍发软,并不是第一次扶住她的腰,他没太在意细微差别。
江疏月又玩了几局,几乎掌握了打牌的技巧,每隔一局赢一次,其他三人直呼厉害,新手能有这水平。
她唇角上扬,本有些低压的情绪缓缓升温,压抑在心头的乌云不知不觉散开。
到后面她已经能每局都赢,一直打到晚上十点半过,这场牌局才散场,其他三人已经不想被夫妻俩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