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月:“……?”
“很吓人?”
“大概有点。”
她认真想了一下:“吓人的时候,我会不看。”
商寂了然点头,站起身子,将衬衫解开两颗纽扣,衣袖撩起,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
中年男人吓得节节倒退,看一眼旁边站着的老板:“姐夫你救我啊,你不是最爱我姐吗!我姐只有我这一个弟弟,姐夫!姐夫!”
会所老板闭上眼睛,当没看到,平时小打小闹,他都当没看见,真没想到这个小舅哥会在这里干这种勾当。
保镖按住他,商寂眼神阴鸷,抬脚用力踹他几脚,攥紧拳头往脸上揍十几下,还不解恨,他简直把中年男人当沙包,丝毫不留分寸,往死里打。
“真他妈想弄死你。”
很快中年男人鼻青脸肿,已经失力倒在地上。
再顾不上疼痛,中年男人爬过去抱住商寂的脚,哭喊着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商寂厌恶地甩开他,保镖立马上前按住他。
大概还是顾忌江疏月在,商寂没全力以赴,接过保镖递来的手帕,他擦拭着骨节上的血迹。
“拉出去灌药,再放两条狗进去。”他声音森寒,“弄不死就行。”
“第三腿剁了,喂狗。”
男人声音凉薄,没有温度,像对待无关紧要的垃圾。
会所老板本想求情,瞧见商总的脸色,他没再说话,只当看不见小舅哥的求情,自求多福吧。
中年男人来不及挣扎,被保镖捂着嘴拖出去,眼神中的恐惧逐渐取代江疏月脑海中那个阴森的瞳孔。
一瞬间,会客室开始安静下来,江疏月全程冷眼旁观,这种程度的教训,她并不觉得残忍,反而有些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