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理智告诉他,岳父大人在这里,他现在还不能去。
既然不能去,就换一个策略,“魏三,岳母大人现在怎么样了?不行,不行!”
沈重言想说:不行咱们就请郎中,可是大过年的,一般的情况下都不会请郎中,大家伙都忌讳。
听见沈重言的话,赵充更是恨铁不成钢的瞅着刘文龙,那眼神儿仿佛再说:你家的那个女人得多不着调啊?在沈家做客,还要欺负沈家的女主人?她把沈家当啥了?她把老夫置于何地!她又把圣上置于何地!
刘文龙现在也要被余氏气疯了,他真的没想到,余氏居然敢阴奉阳违,居然真的敢在沈家惹事。
他只是个小小的七品县令,沈家有供奉的圣旨,有御赐皇封的牌匾。
那些物件,可以让大燕所有官员百姓为之敬仰,而这个败家玩意儿,居然堂而皇之的跑到这里戳事,她是不是嫌自个儿命长?就是她嫌命长,也不要拖累咱们一家人。
进沈家之前,他已经三令五申的提醒她了,不要给他惹事,结果她还这样有恃无恐的,在人家家里去欺压人,这要是在外面,她岂不是更加过份。
他这边刚拜师,为了给自个儿终于找个靠山,而沾沾自喜。没想到,那个蠢不可及的东西,动作更快,立马就给他拆台。
今个儿回去,他要是不休了她,都对不起她。
想到这里,刘文龙对赵充深施一礼。“老师,学生现在就带那个蠢妇回去教导,望老师珍重。”
“去吧!义山,代为父送送你师兄。”
“是,岳父大人。”
赵充虽不喜余氏的为人,也可以预见,刘文龙迟早要毁在这蠢妇手里。
可是那毕竟是刘文龙的家事,无论是作为师长,还是上司他都不能多加干涉。
刘文龙与赵充告别之后,就一脸凝重的走到沈重言近前。
“沈兄弟,能否代为兄传话,让余氏母女出来,就说我们该回去了。”
“好,我送送刘兄。”
沈重言说完,先让魏三过去蔷薇院传话,自个儿则陪着刘文龙向大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