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净房里,他自个儿虽然胡乱的抹了点儿外伤药,可是那伤处在后面,他自个儿又瞧不见,微微睡着了,他又舍不得叫醒她。
只好凭着感觉,胡乱的抹了抹。也不知道抹的怎么样?只知道手触摸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唉!要知道这么遭罪,他情愿走回来。
微凉是真的累了,躺下就睡着了。只要没人靠近她,睡的好着呢!一点儿都不知道离她三尺远的地方,有人咬牙切齿的暗暗呼痛。
微凉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破晓。冬天里人们都有一个“通病,”就是醒了,也不愿意起来。
微凉,也不例外!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谁都不爱动。
沈重言也醒了,他比微凉醒的早,他是疼醒的。昨夜某个地方痛,他是趴着睡的,结果睡着了之后,就不老实了。
侧身折腾也没啥,一不留神,他平躺着了。哎呦,我的娘呀!可要了他的老命了。
要不是他在关键时刻想起来,微微还睡在不远处,及时的把叫喊声堵在嘴里,恐怕微凉老早就被他吓醒了。
沈重言趴在被窝里哆嗦半天,才算缓过来。这无意中遭的罪,以后一定的记住了,可不能再犯。
微凉醒来,就听见沈重言喘粗气的声音。她不知道那位大爷是疼的,心里还纳闷儿呢!这小子一大早上…干嘛呢?
就在她要起身的时候,听见沈重言可怜巴巴的说道:“微微,我…疼,你能不能…帮我,抹点儿伤药。”
“嗯?你哪儿疼?”微凉还没反应过来,就问出口了。等她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不该问的,立马闭上嘴。
心里那个小人儿,都要撞墙了。暗戳戳的骂自己,脑袋是不是让门弓子给抽了,要不然咋能问出来这么蠢的话。
沈重言也有点儿懵,微微平时都是顶顶灵透的,今个儿咋还问这话。
想不明白,也不要紧。沈大爷也没把自个儿当外人,把放在一旁的白瓷瓶拿过来,递到微凉手边。
在掀开自个儿的被子,褪下自个儿的中裤,露出来已经是红肿一片的伤处。
他一系列动作连贯下来,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那真是一气呵成。
微凉刚想说:一大早上,你发什么疯。可是入眼看见伤处红肿一片,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