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逸和简知非赶忙给薛凉宴进行紧急止血。
“凉宴,你怎么这么傻?”莫辰逸真是心疼,“你这样也改变不了什么。”
“至少可以消解小白的恨,不是吗?”薛凉宴说道,他看着黎清晨,笑道,“清晨,你才是傻。这件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何必为了我,伤到自己?”
黎清晨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觉得,不管他做错了多少事情,他依然是一位可亲可敬的父亲,是一位具有伟大灵魂的父亲。
她做不到对他的事情袖手旁观。
救护车过来后,带走了薛凉宴。
黎清晨、莫辰逸和简知非都跟着过去了。
莫言白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留下了他一个人。
站在这高处的、偌大的房间,让他的心,反而十分的空,空得无边无际,也空得像是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