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白疼得一直皱眉。
他当国际刑警这么多年了,受过伤,流过血,但是从未有这样疼痛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因为受伤流血而撑不住。
但是今天就这么一点,就让他整个人骨头都散架了。
这让他对人生都产生了怀疑。
自己现在到底是有多弱?
到了莫言白的公寓,他一坐在沙发上,就软了下去。
黎清晨是知道自己每次痛经的时候有多难熬了,她轻声说道:“你坐会儿,我去厨房给你熬点红糖水。对了,晚上你想吃什么?”
“不想吃。你去吧。”莫言白摆手。
等到黎清晨端了一碗红糖水和一碗饺子出来的时候,莫言白在沙发上已经面色惨白,头上的汗水大颗地滴落下来。
“莫少爷,莫少爷?你怎么了?”黎清晨很是担心,她曾经痛经的时候最痛的时候甚至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