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千万别再同那慕容走得近,我看他分明想吃了你。”冬珠只觉得慕容侵略性十足,还想引诱自家姑娘,可到底也只是个小姑娘,未想到那男女间的床笫之欢去。
宁芙听她这般所言,都要忍不住脸红,不过下一回,也是该避开他。
她又看向手中的青瓷瓶子,既然得了玉芙蓉的解药,眼下还是尽快给宗肆送去为好。
宁芙又想起他同程霜那日的交谈来,这一回解药到手,她替宗肆办事,也算告一段落了,有些事,还是得说清楚,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再到清天阁时,傅嘉卉却是没有半分意外,带着她去了上回在这发现自己压箱底的那间密室。
宗肆早已在这,听见脚步声,不过是抬头瞥了一眼,随后又继续去看手中的文书去了。
宁芙将玉芙蓉的解药,放在了他身前的桌案上,道:“慕神医同我说,若这解药用在正处,便无须我回报,若是用于害人,就再不会帮下一次。”
“以你之见,我会用在何处?”宗肆问。
“那是世子的事,我无权干预,是以也不必知晓。”至于慕神医这一次给她解药,却也未必是为人心善,更多的也不过就是想试探,真正要玉芙蓉解药之人。
宗肆也不再提,道:“这些零嘴是傅嘉卉备的,听闻也是稀罕物,尝尝看。”
那案桌上,摆的正是些名贵的零嘴。只是宗肆身边,除了宗凝在时,何时出现过这些玩意。如果不是他提起,傅嘉卉又如何能这般大胆,将这些零嘴送来。
宗肆自然不会喜欢她,可在身边养个玩物,对他而言,也并无损失。
宁芙警惕了几分,想了想,道:“这一次我也算替世子办完了事,近日想必世子也无需要我的地方,我就暂时不来清天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