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琰拿到这块表以后,发了一条朋友圈,这条朋友圈,他只针对贺延洲一个人开放。
他什么也没说,只发了自己戴着这块表的照片。
他照相的姿势,和那天贺延洲发给他的温瑾的姿势,一模一样。
他就是想告诉贺延洲,这块表,是温瑾送给他的。
是那一夜,温瑾送给他的!
*
温瑾到达京市以后,面对京市汹涌的人流和偌大的都市,她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
而且,北方的天气好干燥,温瑾的脸上干的要命。
她拎着自己的行李箱到达潮白河别墅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了。
好在,太阳还高高的,天不黑。
她按了贺延洲家的门铃,没有人应。
她只好给他发微信:【在哪呢?我在你潮白河别墅等你呢。】
他没回。
这让温瑾心里有些怕,有些没底。
毕竟是一个陌生的城市,她不知道除了他的这扇门,她还能去谁家过夜,这里是别墅区,附近也没有酒店,身在异乡,心里极为不踏实。
随着天慢慢地变黑,她的心越来越恐惧。
她又累又饿,最终抱着膝盖蹲在了门口。
一声刺耳的刹车响,她才抬起头来。
一辆悍马停在她眼前,从车上下来一个人:他带着墨镜,穿一件极为高档的蓝黑色T恤,显得他又野性又不羁,和在禹城比,他似乎更从容更放松,这毕竟是他的城市、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