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的痕迹？”十五惊诧，“大人，您的意思是，颍王在培养那些女子？”
封如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只怕颍王野心不小啊……”
随后吩咐齐宴，“继续盯紧他，有什么情况再来向我汇报。”
“是，大人！”
眼看颍王的车马渐行渐远，几人也准备离开春堂酒肆。
齐宴作为下属，习惯性地给封如月开门，只是没想到他刚将门打开，就和外面的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齐宴：“……”
只见沈颂衍直直站在外面，表情严肃狠厉，吓得他“砰”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了。
“怎么了？”封如月蹙眉。
齐宴惊魂未定，咽了咽口水，“沈、沈将军正在门外。”
话音刚落，就传来了敲门声，“封大小姐，是你在里面吗？”
封如月同样吓得够呛，只是沈颂衍刚才已经看见了十六，这会儿已经没办法让他从窗户逃走了。
稳了稳神，她道：“将门打开。”
齐宴讪讪，再次把门打开了。
沈颂衍看着他，表情不善，只是想到封如月和这个男人在包间里，还是一个长得很不错的男人，一时间他心口泛酸，甚至有些委屈。
“你是何人？”他冷漠开口。
“将军，那是齐宴齐公子，国子监祭酒的小儿子。”景天为他解疑道。
前段时间封如月说亲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其中就有齐宴，因此见到他出现在这里，沈颂衍心中的醋意达到了极点。
“所以封大小姐这是在和齐公子……”沈颂衍欲言又止，表情非常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