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祁笙一离开场面就贼尴尬，她觉得她控制不住。
她是当事人，他们得尊重她的意见。
大概是感觉到了她浓浓的执念，祁笙没有离开，只不过坐远了些。
但是这对于顾洛栖来说已经感激不尽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苏延语气带着一丝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质问。
其实他打电话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她的病房号而已。
“手机静音没听见。”顾洛栖张嘴就来。
“我记得你以前手机从来不静音。”苏延回忆起什么，眸子有些恍惚。
还有对他的态度，太奇怪了。
他记得以前顾洛栖可黏他了，每次生病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软乎乎的委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了。
仿佛是一夜之间，在他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吗？我怎么不知道？”顾洛栖又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怎么会不知道她以前那矫揉造作的样子，以前她的竟然在苏延的面前走软萌路线，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
“现在的你让我很陌生。”苏延的眼睛带着淡淡的怀疑。
这让顾洛栖险些不敢直视他有些锐利的眼睛，“系统，他不会发现什么吧。”她记得系统说过，如果有人知道她重生的话，她会死翘翘的。
“没事，他不会知道。”对于这个系统倒是很放心。
除非宿主主动告诉他，不然没什么大问题。
怀疑是怀疑，反正又找不到证据。
“可能是高三学业重了，没时间再去搞那些歪门邪道。”得到系统的答复，顾洛栖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