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生走了几步,低头看着她那一副安静冷淡的眉眼,淡淡开口,“我昨晚上,没去医院。”
傅明烟淡淡的“哦”了一声,神情淡淡,就没有在有声音窒。
从她这一个角度来看,男人的眉眼带着隐匿在夜色里面的蕴沉,薄唇紧抿,薄寒生一言不发的走进电梯,步伐很快,傅明烟明显的试着有些跛。
有些颠簸,她蹙着眉开口,“你走慢点不行吗?”
穿过她的腿弯的手猛地收紧,男人的手背上带着隐隐凸起的青筋,傅明烟动了一下,想下来,但是又不想跟自己的身体置气,昨晚被他弄的浑身疼,她现在一步都不想走戛。
只动了一下,便将脸侧开,看向别处。
男人的手指越收越近,傅明烟看着他,一双精致的眼底满含讥诮,她勾起唇,“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强.暴我我还要对你温声软语,我是不是应该对你感恩戴德,感谢你昨晚没弄死我。”
……………
傅明烟在输液室挂着点滴。
她刚刚醒,针没打多久她就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件西装,现在第二瓶点滴瓶里还剩一点药水。
隐隐约约从输液室的外面听见男人在打电话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停下,在他走进输液室的时候傅明烟已经重新阖上眼眸。
身边的位置一沉,傅明烟的眼皮轻轻一跳,男人身上的烟草味又浓重了一些,他应该是出去抽了很多支烟。
正想着,额头上覆上一只手掌。
薄寒生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并没有立刻收回手,而是指尖慢慢的抚着她的眉眼。
傅明烟没有睁开眼睛,自然看不见男人的眼底有一抹异常细腻的颜色。
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傅明烟知道,这是薄寒生的手机,男人搁在她脸上的手指离开,将手机拿出来,站起身。
傅明烟将头靠在椅子上,其实这是一个技术活,她不知道她睡了这么久是怎么固定支撑住的,反正她只是一会儿,头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滑。
手机铃声戛然而止,倒像是被人掐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