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医生走出来。
医生看着走廊里站着的三个人,“请问,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
傅明烟摊了摊手,看着一言不语,如同雕塑一般站立的薄寒生。
他穿的还是病服,淡蓝色,头发没有怎么精心打理,落在额前有些凌乱,唇瓣干涸泛白脸上一点的血色都没有,透着一股颓靡病态的英俊。
他似乎也是听到陈羽昏厥的消息,然后匆匆的赶过来。
刚刚落在走廊上,深浅不一的脚步声现在好像还在耳边细细徘徊。
傅明烟挽着唇角,看着他苍白英俊的脸,“姓薄的男人都这么薄凉吗?不是说她救了你才伤的这么严重?哦,也对,六年前你都能这么狠心的对我,果然薄凉至极啊。”
原本微凉的空气一寸一寸的降下去,像是落入无尽深渊的寒潭,薄寒生垂在身侧手指,紧紧的握着,手背上,骨节泛白。
男人的眼底带着浓不可破的墨色,浓稠的像墨汁。
傅明烟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身后的男人,走到长椅上,慢慢的弯下腰,紧握的手指松开,无法控制的微微颤抖,掌心全是苍白深刻的指甲深陷的痕迹。
温淼走过,扶着他坐下。
空气里沉默,医生迟疑了一声,“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家属这两个字,似乎意义不凡。
温淼说道,“我是她朋友,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道,“在她的血液里检查出含有海.洛.因。”
温淼一怔,他看着薄寒生,“当家,她……”
薄寒生似乎也很惊讶,他抿着唇,想到从船上跳下来之后,费力的游到岸边,但是没想到被另一群人拦住,当时陈羽还没有昏迷,那波人将他们带走,明显不是景正辉的人。
他和陈羽被带到岸边一处废弃的仓库,接着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