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振华收起照片，敛去了脸上多余的情绪。
没一会。
就听到书房外，疾步走来的脚步声。接着书房的门，被重重推开，散发着冷怒气息的顾煊夜，出现在门口。
管家识趣的离开书房，将房门带上，留给祖孙二人独处的空间。
顾振华冷哼了声，“终于知道回家了？我还以为，你被那姓墨的女人迷得连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人，在哪儿都不知道了呢！！”
顾煊夜直直走到书桌旁，这才停下脚步。幽深的眸，由上而下冷凝着爷爷的脸。
那目光，像是要将他看穿一般。
爷孙两人，明明只隔着一张书桌的距离。可他们现在的关系，却像是隔着一座冰山一般僵持遥远。
“你这看仇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是几个意思！啊？！！”顾振华被他的目光，盯得不爽极了，直接操起桌上的书，火爆的砸向顾煊夜。
顾振华还以为自己孙子，终于惦记他这老头子，回家来看他了呢！
结果，谁知道一回来，那目光就跟要吃人一样。
顾煊夜侧了侧身子，轻巧的躲开了。
书落在地上，直接散页了。可想而知，顾振华下手多用力。
顾煊夜看着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的爷爷，缓缓开口，“为什么要让季斗金冒名顶替？”
“……”顾振华神色瞬间僵硬，盯着他，眼神变得古怪。
“我都已经知道了，你别想隐瞒我了！是你在幕后指使季斗金，让他跟墨千粟说，是他救了她们！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顾煊夜再次发问。
这爷孙两人，现在似乎话说不到三句，就能直接吵起来。
“混账，你这是什么语气？！墨家发生大火，你这是在怀疑我，在纵火杀人了？！”顾振华气的额头青筋直蹦。
顾煊夜深吸了口气，“我没这么说！我只是想知道，四年前，你在这些事情中，都扮演了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