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好像有车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帝赫煌的语气听起来越发的带着深意的味道。
秦婉清翕动着唇,“油嘴滑舌。”
“呵……”男人低低哑哑的轻笑出声,“你走到窗边,往下看。”
秦婉清的神经微绷,本能的顺着他的意思走到窗边拉开窗来往下看的时候就看到了黑色的宾利车身上靠着长身玉立的男人,黑色的衬衣,西裤,皮鞋,一身的黑将他融入了夜色中。
“你……怎么突然来了?”秦婉清惊讶的看着他,忘了反应。
“想你了,就来了。”
话音方落,便见男人将袖子撸到小臂上,微微躬身以助跑的姿势起跳,几个腾挪跳跃便一跃而上的跨上了一楼的窗台,双手搭上二楼的窗沿,撑起双肘一个翻越便到了她的眼前。
“开窗。”男人逼近玻璃,用口型说道。
秦婉清从惊愣中清醒过来,连忙打开窗子放男人进来,“不是说婚礼前不见面的吗?你怎么来了?”
话音方落,她的身体腾空而起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双双躺倒床上,“就是想你了。”
“其实,我也挺想你的。”她窝进男人的怀里,低低的述说着衷肠,但下一瞬,又克制的敛了情绪,“可是既然我们尊重习俗,就不应该见面,我们现在这样,要是让人知道会不会被说啊。”
“不会,因为没人知道我来了。”
“如果有人看到了呢?”
“我会让他误以为那是假的。”
听着男人絮絮叨叨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帝赫煌的手顺着她的长发,低眸看着她睡着的容颜,听着她浅眠的呼吸,眉目间尽是温情,眸底间的温柔和宠溺像是要溢出来似得。
深深的吻上她的额头,把手臂从她的脖子下轻轻的抽出来,翻身而起给她盖好被子,又原路从窗户离开。
……
隔天,秦婉清醒来的时候,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她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在床头看到了一张便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