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嘴上这么问，他也没有停歇，吻她的耳垂，脖子……
秦婉清软的浑身直打颤，小腹磕在栏杆上有些疼，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栏杆，纤细的手指捏的有些泛白，但也没有吭一声。
她怕自己一开口，便是那种羞涩的声音。
帝赫煌从她的背吻上去，在她的脖子处交缠，暗哑了嗓音，“不要抗拒我，嗯？”
秦婉清心底浮起一抹酸楚，男人的语气，她听的出来，隐隐的透着请求。
他们是夫妻，这种事，他却要求她。
她咬唇，心底起起伏伏的，半响，低低的道，“现在是早上，晚上，我，我们再说，好不好。”
不明着拒绝，但也不说答应，等真到了晚上再说吧。
帝赫煌继续诱哄，“早上的精力旺盛，不泻火，我会炸裂。”
可怜又夸张的说辞。
他抱着她一个翻身，脚步移动，抵在身后的落地窗上，笔直的盯着她的眼睛，神经绷的紧紧的，手在她的敏感轻抚，润色。
她攥住他的衣襟颤抖着，“别……”
帝赫煌轻咬她的耳珠，“我们努力一次，你放松，我不会伤着你，嗯？”
秦婉清瑟缩一下。
男人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我们试一试，任何事情总要跨出那一步，你才知道后面是什么样的情景，对不对？你本能的封锁那晚的记忆，事实上，到了后面，你有感觉的，可以说你的身体是愉悦的，是享受的。只是你被过去的经历左右的思想，潜意识的觉得身体也是疼的。”
“我没有，我没有享受，那晚只有痛。”眼眶酸涩，浮起了薄薄的雾，她轻摆着头，发丝随之摇曳。
帝赫煌吻住她的唇，手从脖子直下……安抚着她的情绪，直到那儿有些润色的感觉后，他的眸底浮起了浅浅的喜色。
“你有感觉的，你原谅的我的那天，我觉得你是从阴影中走出来了，只是你封闭了自己的感官而已，不愿直面心底最真实的感受而已。来，忘掉那些痛苦，好好感受那种美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