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灼烫着她,她气息紊乱,无奈的瞪他,“你又来了。”
他盯着她有些迷漫的眼神,手收紧,勒得她纤腰发疼,“说,喜不喜欢我这样粗暴对你?”
她轻颤。
除了把他惹怒的那次,他差点强要了她,余下便是过过手隐,他克制着自己不伤害她,她也没再体会到别的感觉。
喜欢吗?
她想,她是受虐狂才会喜欢。
可是,又清晰的感觉这样浓烈的感情让她心里快慰。
家庭破碎后,很多年很多年,都是她一个人在艰难的行走。
除了若南在身边的时候。
除了陆景深对她还算好的那四年。
再没有人这么对她好过了。
像火一样,燃烧着她的心,温暖着她的身体。
又发呆了!
对于取悦她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无形的讽刺。
帝赫煌的手一直往下,刺激着她,逗弄着她。
她的敏感如花绽放,如水迢迢。
“帝赫煌,你,你别弄了,有病,有病。”
她‘嘶’了一声,又羞又痛,语无伦次,胡言乱语。
“乖,不怕,我会治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