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早说有我不爽的人在,我就不来了。”卓凡大声地说。
他指的谁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
薛度云没吭声。
卓凡瞧着就是还有怨气,又有些幼稚,薛度云比他成熟理性,自然不会跟他计较这些。
杨伟把卓凡按在沙发上坐下,让服务员拿来了酒和水果。
我看出来了,杨伟今天是想当和事佬。
这杨伟刚把几杯酒倒上,还没说上一句话,那卓凡又阴阳怪气地说,“怎么?新交的兄弟犯了事儿,就想到老兄弟了?”
“能不能好好说话?”杨伟把酒瓶往茶几上重重一搁。
卓凡抿着唇,终于不再吭声,但脸上的戾气仍然很浓郁。
杨伟二话不说自己先一口气喝了一杯,放下酒杯时酒液从嘴角流下来,他又用手掌狠狠地抹了一把。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那么多年的兄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有什么事情过不去?我不管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今天晚上当给我一个面子,咱们不高兴的事情不提,好好坐下喝两杯。”
他说完看了一眼薛度云面前的酒杯,“大哥,你能喝酒吗?”
我正想说什么,薛度云已经说出一个字,“喝。”
这种情况我不适合再强硬阻止,只说,“适量。”
他点头,手掌覆盖在我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后来基本都是杨伟一个人在说话,薛度云和卓凡话都很少。
期间我去上洗手间,从洗手间里出来,却看到卓凡站在外面。
“她在哪里?”他单刀直入地问。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