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强势的拥抱让我的心一下子跳得好快,我想熱恋时的情侣小别重逢也不过如此。
抱了一会儿他低下头来口勿我,随着口勿的深入,他双臂收紧,鼻息渐重。
这样一个飢渴難耐的口勿让我相信,他或许真的度过了一个难熬的晚上。
他把我抵在办公桌上时,我看到了他眼睛很明显的血丝。
“没休息好啊?”问完我又觉得像是明知故问。
“嗯,因为想你,想得睡不着。”
他的手爬上我的背,解开束缚。
“那,要不你先睡一觉吧?赶飞机挺累的。”我觉得不能疲劳驾驶。
他口勿着我的耳垂,声音有些含糊。
“老婆第一次这么主动,我当然要全力配合了。”
强烈的男性气息冲撞着我,我渐渐跟没了骨子似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听见解皮带的声音,然后他把我壓在了办公桌上。
“昨天晚上冲了两遍冷水澡,都不能下火,你知道那种难受吗?”
薛度云隐含抱怨,此时所做的一切就像是在索取补偿。
我被动地躺在桌子上,五指抓着桌子的边沿,扭头时眼前是我先前倒的那杯水,里面的水在非常有节奏地轻微摇晃。
半个小时后,他已经坐在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开始看文件,一丝不苟的表情透着浓浓的禁欲气质,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坐在沙发上,想起医生说的庆,就躺下来,立起两条腿靠在墙上。
视野中,薛度云是颠倒的,他诧异地看我一眼。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