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扬!你爹当年是喝了假酒还是被门挤了?」
这是我第108次站在公司茶水间,被新来的实习生当成段子讲。是的,这个反人类姓氏搭配"扬"字,活像我爸当年在产房门口用二锅头兑脑白金写出来的旷世钜作——隔壁部门欧阳主管的工牌是“欧阳英”,到我这就成了二维码成精的“区扬”。
「要不改叫区尼酱~」隔壁工位的死宅突然双手捧心,彷佛他刚发现了宇宙终极彩蛋,「区桑~区尼酱~这样人家每天都能体验到被yue的快感呢~」
我反手抄起咖啡机旁的糖包砸过去:「你特麽《O灭之刃》看串戏了吧!要不要再给我配个欧拉欧拉的必杀技?」
新来的实习生还在补刀:「老大,您这姓配上工牌,简直是活体条码!上次行政部小妹扫码枪对着你,滴,了半小时!」
我低头看着工牌上「区扬·D·单飞」的残念效果行政小妹擅自给我加的字尾
「算了,总比叫区巴和区耶好...」我叹了口气,默默走向茶水间的角落。
「老大,区巴和区耶是谁啊?」实习生一脸天真地问。
「别问,我想静静。」我摆摆手,一脸沧桑。
「静静又是谁?」
「你再多问一句,我就把你的工牌改成付禄·D·月半。」
晚上11:30,终於到了正式下班时间,还有半小时,来得及。
就在我三十岁生日这天,我决定来一场史诗级行为艺术——母胎solo终极仪式之「大魔法师转职典礼」。坐在酒吧那暗红色卡座里,我一边端着一杯廉价鸡尾酒,一边对着手机萤幕上那冰冷的星座运势发出冷笑:「今日宜白日做梦,忌酒後乱性?呵,要是有半个姑娘能看上我...」
凌晨三点半,我像条被腌到味道的咸鱼彻底瘫软在床上,宿醉的脑袋彷佛被十头驴子轮番踢过,每个细胞都在怨声载道。连怎麽的回家也模糊得像被昨夜的一杯酒抹去。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宛如拆迁队般的动静,打破了夜的寂静。
「敲泥马!老子今天旷工!」我抄起拖鞋砸向防盗门,突然发现手机萤幕上跳动着99+条讯息。置顶那条来自秃头主管:「摸鱼摸到太平洋了?全勤奖不想要直说!」
我顶着堪比唐僧紧箍咒发作的头痛,像殭屍出笼般拖着身子往门口挪。每走三步就要扶着墙cos沉思者雕像,嘴里碎念着:「昨晚就不该喝那杯假酒...」
当我贴着猫眼看到「哈士奇拆家Pro Max版」时,当场表演了个痛苦面具三连——这狗子啃老王的架势,比甲方在deadline前狂改108稿还疯批!那沾着番茄酱的狗嘴简直就是狗形碎纸机!
手抖得跟帕金森电竞选手似的摸出手机,妖妖灵刚拨通就传来硬核赛博唢呐:我们一起学猫叫~喵喵喵喵喵~好家伙,在这危急关头也让我当场石化两秒。正打算第99次重拨,突然听见门锁发出哀嚎——就在此时,门锁发出一声惨叫——那只狗的尾巴就像发条玩具般,猛地拍打着门,力量之大,简直堪比健身房的私教催续费!
我目击狗呆看着门框上演《後天》灾难片现场,螺丝钉在空中划出的抛物线,比电竞比赛击杀特效还华丽。当最後那颗倔强的螺丝完成汤玛斯回旋落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