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如刘芸儿怎会猜不透对方来意,当即一笑,“倒还真有些事情需要麻烦你下。”

      约莫两刻钟,端了滚好的水壶,刘芸儿抬手叩响景司言房门。

      “进。”

      穿过屏风,景司言一袭白衣坐于窗前,冷风吹得他面颊发红,刘芸儿满眼心疼,“外头冷,先生还是将窗户关了罢!”

      “你怎的在这?”景司言眉头一皱,屋内无端多出几分冷。刘芸儿方才反应过来,应是被景司言错认成木若方才那般容易进来了。

      “芸儿煮了茶。”

      “不必,这些杂事有木若来。”

      “芸儿没瞧见木若公子,方才擅作主张…”明知景司言看不见,刘芸儿还是下意识做出一副可怜模样,“先生就尝尝吧,芸儿特意上街买了紫蝶花,泡茶既能驱寒又解毒。”

      打从刘芸儿进来,景司言便闻见股淡淡香气。

      紫蝶花因色紫似蝶得名,价格比之一般茶更贵,必须先高温浸泡后用文火熬煮成汤汁紫色。

      眼见景司言并未抗拒,刘芸儿柔柔一笑,为景司言倒上一杯。

      入口便是紫蝶花香,紧接淡淡涩味袭上唇舌。“我已尝过,你出去罢。”抿过一口,景司言放下杯盏。

      “先生不喜欢吗?”目光从他面容掠过,刘芸儿声线染上几分委屈。

      余光往屏风后一扫,露出景木梨修长身影。

      “出去。”

      景司言低喝,眉头几乎皱成一个川字。

      刘芸儿仍旧死死纠缠不愿离开,景司言没了耐心,不待他起身驱赶,下腹一阵燥热如爬虫般袭上。

      “你做什么了?”

      刘芸儿下意识一颤,“先生您怎的了,可是哪不舒服?芸儿这就去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