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正在熬药,火星扑簌簌险些落在他衣摆。
“有劳你了。”
坐到陈深旁边,一见火势稍弱她便往里添上几根柴火。
“无妨,你舅舅此时醒着,你可进去看他。”
偏头少女一双明眸眼眸近在眼前,舒清妩点点头,帮着陈深熬完药,同他一道进去看望沈春年。
“阿妩!”
瞧见侄女,沈春年挣扎着便要起身。
舒清妩几步上前放下药碗,将他扶起。
“你不用急,沈大哥如今恢复的极好,不用搀扶也能下床走动。”瞥见舒清妩满脸紧张,陈深适时开口。
端起桌上药碗,吹凉了才递到沈春年嘴边,舒清妩松下口气。
“照这样,我舅舅应该用不了一月就能恢复吧?”
如今彦参灵已经用去近半,虽有景司言送来的药材支撑,不过毕竟比不过彦参灵。
抬手为沈春年把了把脉,陈深点头,“差不多,不过额上的伤却是没那般容易,即便恢复,以后也要留下疤了。”
“没事、没事,能捡回一条命已经可好了,我脸上本就有道疤了,再多一道也没事。”
听此,沈春年一笑,舒清妩目光落在他俩上那几乎贯穿全脸的疤痕转头看向陈深。
似猜到她想说什么,陈深摇头,“倘若以前我还能治,但沈大哥这伤已经有年头了。”
“没事,能活着便已是极好,一道疤算什么。”
看着沈春年将药喝完,舒清妩又陪他说了会儿话。想及秋收大会马上开始,还要回去计划参赛食物,她起身推门而出。
院内一道修长身影听闻动静,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