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妩不想让他来掺和,“这灶房脏乱,只怕会污了先生衣裳。”
景司言似并未察觉舒清妩的抗拒,笑:“无妨,只要舒姑娘不嫌弃我碍事便好。”
他声音温和,语气也并无不妥,却莫名多了分可怜。
毕竟还寄人篱下,舒清妩怎好再拒绝。
领景司言洗了手,一步一步教他该如何和面。
“感觉面干便在加些水,直到揉至松软即可。”舒清妩一面揉,看景司言僵硬的动作,有些头疼。
“这样?你摸摸如何了。”乖巧的点着头,景司言不由分说拉过舒清妩的手摁在面团上。
那双小手瘦的很,包裹在他的大手里。
舒清妩反应过来,立马抽回手,不温不火的应了句,“嗯,先生做的很好。”
手重新空下来,景司言抿紧了嘴巴。
没有,预想中的光明并没有……到底,契机是什么?
一面揉面,景司言脑中无数想法交叠相错。
之后舒清妩都有刻意回避他,景司言次次落空便也开始静心做面包。只不过他看不见,做出面包形状根本不能看,无形之中反给舒清妩帮了倒忙。
待到所有工序完成,已经比舒清妩原定时间晚了一个小时!
匆匆告别景司言,舒清妩拉着舅舅赶到街上的时候,人流量明显少了。
舒清妩不急不恼,和沈春年一遍遍在街上走,由于先前打下的名声,有不少熟客购买。
新做出来的肉松面包也分外受欢迎,烘烤过的肉松夹在柔软面包内,送入口腔叫人回味无穷。
一个早上的时间,舒清妩做了七十五个面包,却还剩下二十多份没有卖出。
那二十多个,都是景司言做的,模样难看,客人看了根本不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