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已经答应陆晴不在骚扰他了!”赵鄂脸一瞬间就黑下来,看老太太不以为然,他语气重了,“如果您还记得年轻时候的事,就应该知道陆云放为什么会姓陆,可不是陆晴要求的,是您,是您亲口说的,如果她不堕胎,就不认这个孙子,您还不让孩子上客户,被逼无奈,陆云放才姓陆,现在您怎么能拿这件事威胁陆晴?这太荒谬了!”
他退休后跟母亲相处越久,就越发母亲是个及其难以沟通,自私自利的老人、婆婆。
当初他怎么就那么傻,认为陆晴都是应该的呢?
他们家的老人,显然不配被人尊重。
赵老太太面红耳赤可极力否认自己有问题,“我就是那么随便一说,可她也没有好好跟我说啊?只要她求我,我能不给孩子上户口吗?她私下里就把陆云放的姓给改了,根本没通过我,我还没找她算账呢。”
“行了娘,反正您死了这条心吧。”赵鄂心疼老母亲的心又消失殆尽,站起来往外走,只有他不来,凉老太太一段时间,老太太才能回心转意。
可他不知道,这次赵老太太铁了心的要让陆晴复婚。
他刚一走,老太太就穿戴整齐,挎着小包朝陆晴家走去了。
立着不算太远,老太太走了四十多分钟,有些累了,她弯腰用双手扶着膝盖站一会,看见有熟人过来跟她打招呼,她才直起腰。
“这不是赵家老太太吗?很久没见您过来了。”
是这个小区的。
赵老太太道:“是啊,我儿子儿媳妇闹别扭了,这次我来劝他们和好的,少年夫妻老来伴,这么大岁数了,当然要两个人体贴的在一起,总是这么冷战那能成?”
“是呀,您是来当和事佬的啊,那快去吧,这是好事。”
“嗯!走了!”
老太太还跟人的着招呼。
可她一离开,四周认识的人就都围在了一起,开始议论她。
“什么冷战啊,就是离婚了。”
“我知道,这老太太一年来日子不好过了,不然才不会回来找陆晴。”
“可不是,谁不知道赵老太太见钱眼开虐待儿媳,也就陆晴能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