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鄂也拍着桌子,不肯相让的喊话。
就在这时,陆云放浅笑一下道:“裴书记,你觉得我没证据是吗?那你也确实天真了。这份稿子,我早在半年前就在设计周刊上刊登过,你们凡是真的想做好汽车,想对汽车有点贡献,都不至于一点不看书,只想着偷。我就不信我一年前的东西能成了你们的,剽窃作品,你们是当定了。”
裴云倾惊的脸色顿时变了。
青一阵白一阵的看着陆云放。
褚忠良急得不行:“小,云放,你,你说真的吗?你真的一年前就发表过?”
陆云放冷笑道:“不光发表过,也申请了专利,所以你们的专利哪里来的,就非常惹人怀疑,看来只要我一起诉,不光是汽车厂,专利局也要有人倒霉。”
他手一抬,把手上的文件夹丢在桌面上:“因为自己打印个东西出来想当然这天下就是你自己的了,真是可笑,别人的东西我看谁能偷走。”
又轻飘飘的道:“不是让我滚吗?那我就真的走,只是,你们到时候可谁都别来找我。”
说完转身就走。
褚忠良急坏了,跺脚道;“裴书记,不能让他走啊。”
人不走就还是汽车厂的人,他们就可以拿着专利用,大家都是厂子里的人,各让一步不会让厂子丢人。
可人家如果不是汽车厂的人,你拿什么来让人顾忌汽车厂的名声?
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裴云倾喊道:“还不把人给我追回来。”
褚忠良记者往外走,被赵鄂伸出胳膊给拦住了。
褚忠良急得不行,但是也不敢发脾气,讨好道:“厂长,咱们可都是厂子里的老人了,咱们吃厂子的喝厂子的,目的也是为了厂子更好的反正,陆云放同志如果把事情闹大,对您也没什么好处。”
“那对我又有什么坏处呢?”
赵鄂陡然间变脸,像是六月的暴雨天。
“我又没有剽窃别人的作品,我也没把不争气的儿子推上去,反而我儿子被人给黑了,我一个受害者,事情闹大了请问我又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