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坐飞机，都能收到不少纸条吧？”慕婉声音暧昧的问道。
“什么纸条？”温瑾阳像是已有睡意，懒懒的问。
“再装就不像了，温总。”
“慕婉。”温瑾阳也睁开眼睛，转头看她。
“嗯？”她和他对视。
“你真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人。”
“我知道。”她从小就知道，她早就不在乎了。
“知道就应该知道，有些话轮不到你问。”
“如果我只是温瑾阳的特助，这话我当然不会问。不过我记得我还有另一重身份，我这么问奇怪吗？”
“别忘了我们的协议。”这女人话真多。
“协议也没有说，我不能问这样的问题。”慕婉说着，像是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
温瑾阳转头看女人，嘴角不由的勾出一抹笑空，也睡着了。
他的睡眠一向很浅，身边有点动劲，就能醒来，所以当慕婉起身时，他睁开眼：“你干嘛？”
“我去一趟洗手间。”慕婉已经往洗手间走了。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时，一抬头就看到温瑾阳。
“我先进去了。”以为他也要上洗手间，她便往里走。
“我不用上。”温瑾阳说着，手捞出上了她的腰。
“你干嘛！”慕婉想要拉开腰上的手。
“走吧！”他搂着她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