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欢起身去开门。
黄昭昭真是把骄纵蛮横以及没脑子演绎的淋漓尽致。
关键是，这样的人，居然比她在现实世界过的更舒服。
这是最气的。
投胎和找男人的确是一门技术活。
黄昭昭本来还想敲门的，季欢直接把门一开。
她一下子就敲空了，一个踉跄扑进了季欢的房间，摔了一个踉跄。
黄昭昭都快疯了。
“季欢！！”
季欢这真不是故意的。
她双手一摊：“第一，我不会抢你的男人。”
“第二，你也没有男人可以抢。”
“第三，人家保姆也是打工的，你有钱就给她工资开高点，你看她会不会跟你回去。”
“第四：别搁我这发疯，你也知道，我比你更疯。”
“第五……”
季欢沉默了一下，想不到第五条了，随口接了一句凑数。
“我要去陪精神病院的老人哥玩第五人格了，快滚。”
黄昭昭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不崩人设。”
她知道季欢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