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姒悬真的安排了一个相熟的玉石鉴定师见面,将荼蘼的挂饰和福禄寿财给人鉴定。
这位翡翠鉴定师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足足看了半个小时。
“这两块翡翠是从同一个石层的毛料中解出来的。”最后人家如此说。
荼蘼和姒悬既意外又不意外,荼蘼忙问:“您确定吗?”
“如果要肯定的答案,等我拿回去有机器分析这两块翡翠的晶体结构。每一个年层的翡翠,即使外在表现出来的颜色,水种不一样,但是会有同样的年代特征。我现在初步分析,应该是出自同一个年代石层。如果要肯定的答案,只能再进一步用机器去分析。”
荼蘼其实心里已经有答案,也不用再进一步验了,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很安静。
因为第二日是翡王的海上赌石赛,当天晚上他们就要上船。翡王有一辆名为翡翠号的轮船,单看那船体可容至少几百号人。
晚上他们收拾东西上船,荼蘼的房间安排在三层的贵宾房,姒悬则安排在二层。
姒悬送她回房间,看丁远业和丁仕平来了,他简单的跟他们聊了两句便回自己房间。
“丫头,明天的比赛不要太紧张,保持正常心态就好。”丁远业叮属女儿说道。
“我知道,爸。”荼蘼点头。
“既然赢与不赢都不重要,荼蘼。”丁仕平别有深意的说道。
“是。”荼蘼迎上爷爷的目光。
晚上翡王请所有客人共进晚餐,还举行了小小的舞会。
“这次的赌石赛,裴某谢谢大家的光临,众位都是翡翠界的佼佼者,希望这次的比赛对所有来的人都有收获。”翡王站在中间致开场语。
全场的掌声响起来。
“同样,我非常的欣慰,能看到如此多的年轻后辈展现非凡的赌石本领,这说明以后咱们的翡翠行业会发展的更好。”
翡王的声音极为洪亮,掌声再次响起。
于是,由他来跳第一支舞,他缓缓的走过来,在所有目光的注视下,走到荼蘼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