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凡人也有可能拥有法力？”
“是。”百里晟脸色微变，“你不会是想要得到锦薰的妖丹吧？”
“我……”韩怡没想到，她的心思轻而易举的就被百里晟看穿了，“我没有。”
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百里晟。
“你心里想什么，是瞒不过我的。你是不可能得到锦薰的妖丹的。”
“为什么？”
她要是可以得到锦薰的妖丹，她就拥有了法力到时候还怕斗不过锦薰？
届时，锦薰可以给千辰哥哥的，她也可以给。
锦薰用法力才能做到的事情，她也可以。
那个时候，千辰哥哥还有什么理由不肯接受她？
“你只是个凡人，怎么跟她斗？就算她现在没有了修为，你也斗不过她，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我看，你跟锦薰之间……没有那么简单。”
百里晟脸色一冷，“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韩怡冷冷的盯着他，“你别跟我装糊涂！”
百里晟依旧嘴硬，“我怎么装糊涂了？”
“你非要我说出来，是不是？”韩怡仰头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装糊涂了？”
“你喜欢锦薰，对不对？”韩怡盯着他的眼睛，问的格外认真。
不，也不应该说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