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他死了以后，她不要再去伤害别人？
锦薰忽然就下不去手了。
为什么他要这样？
为什么他可以为了那些不相关的人，甘愿去死？
“怎么还不动手？”
白千辰低沉的嗓音又传到了她耳畔。
锦薰指尖颤抖了一下，“你真的不怕死？”
其他人，在这一刻，全都哭爹喊娘的叫救命，可他竟然能够那么坦然的面对死亡吗？
“怕。”白千辰看着她的眼睛，“但我更怕，失去你。”
她若杀人太多，天界那些人不会放过她的，她也会死。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杀了他。